!”对方大声说,“什么牌子?”
“没牌子!地摊淘的。”她同样朝他尖叫。
两个人像喝醉般地大笑,周津塬面无表情地把赵想容从地面拎起来。赵想容转过头,看到周津塬都没回过神,她刚才明明挂掉了他的电话。
五分钟后,赵想容被迫跟他走出秀场,她这才知道里面的空气有多浑浊温暖,外面的空气有多新鲜。
周津塬押着她去了旁边的街心花园,把她按在长椅上。
他单刀直入:“容容,是你插手我的奖学金?”
赵想容蹙起眉,她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她想对他喊“我们都离婚了你别来烦我”,又想冷嘲热讽“苏昕还没把艾滋传染给你”,但是迎接着周津塬熟悉的冷冷冰冰目光,她只有一阵发自肺腑的无力。
那句“容容”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不管自己怎么做,他永远怀疑她居心叵测。
赵想容索性笑了,她什么也没说。
周津塬原本是找赵想容兴师问罪,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那笑容当中,胸口那股闷气消了。
他其实也没那么生气。
他说过了,不爱她,赵想容无论做什么,他最终都会选择原谅她。
周津塬打量了一下赵想容,她今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