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是:“你掐死赵奉阳还不够, 还打算叫祖母掐死我?”
周津塬虽然被冤枉, 他微微一哂,也不反驳。
赵想容最恨他这样,手掌一翻,长指甲已经陷进去。
目光相对,这一对冤家眼睛里,是程度相同的仇恨, 厌恶和一种无可奈何的思索。
赵想容随后松了手,周津塬给她倒了杯水,让她休息一下,打算先去旁边的房间看祖母的情况。
医生给老人做初步的检查,老太太满目通红,神志依旧不清楚,挥舞着双手,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地说话。
周津塬刚要询问,就听到外面传来发动机的声音,是户外停车场传来的。
他心思微动,走到窗外一眺,紧接着迅速一摸兜,发现自己车钥匙不见了。
周津塬这才气极反笑,夫妻一场,他和赵想容互相偷对方东西,倒是如此的利索。
赵想容偷了周津塬的车钥匙,她踉跄地从许晗祖母房间里跑出来。
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
她面色苍白,手指出汗,迅速上了车。但周津塬因为身高,驾驶座位和方向盘调得很宽。赵想容边启动车,边调整座位。等她再抬起眼睛,周津塬已经追上来,他沉声说:“赵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