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冒起青烟。
疗养院的不少护工纷纷跑出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周津塬因为惯性,后脑勺狠狠地撞到前玻璃上,他之前和赵奉阳打架,伤还没好利索,此刻眼角又开始流血。
周津塬面容不改,但内心那股黑暗脾气上来,直接抓着赵想容的头发,把她从车里揪出来。
他把她死死地按在车门:“你是赶着投胎,想死在外面?要我帮你吗?”
赵想容的光滑头发被他用力地握在掌心,周津塬的脸上如覆寒冰,他眸子深邃,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
赵想容被他摇晃着,眼睛里浮现出慌乱。
这不是她所熟悉的温和周津塬,不是那个无论她在家怎么跳脚和折腾面对她时都心不惊肉不跳的周津塬。他现在会打她吗?就像那次在路中央,像失控的野兽打赵奉阳那样?
周津塬的左手还按着她的肩膀,刚刚撞车时,他把赵想容的头都护在自己怀里,此刻喝了一声:“回答我问题!”
赵想容回过神,突然推他,力气极大。两三下后,周津塬真的被她推开了。她瞬也不瞬盯着他,目光警惕又带着极端陌生,就像看一个她早有所闻且在内心厌恶已久的仇家。
周津塬回过神来,他吃惊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