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空荡的大厅,门外突然停了一辆车,赵想容匆匆地跑进来。
“怎么回事?”她冲到周津塬一米前,花容失色,“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
一瞬间,两人都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赵想容得知赵奉阳车祸,她也是急匆匆地从罗马赶回来。
就好像还是昨天,
赵想容知道祖母去世的消息,她就像被敲了下头,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纤细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围巾,也微微颤抖。
“她上次体检就很不好,所以我想给她转到更专业的疗养院。但昨天,她走得很迅速,最重要的是没有体会多少痛苦。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她临走前好像恢复了一点意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周津塬这番话说得冷静流畅,毫无痛苦,至少他表面如此。
赵想容强忍住眼泪,问老太太为什么会突然心梗,她昨天又为什么会激动地掐住自己。周津塬摇摇头,疲倦地说:“你去问医生吧。”
“你就是医生呀?”赵想容没好气地说。
“我只是骨科医生。”周津塬更不客气,“我不是神,我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我无能为力。”
赵想容愣了愣。太稀奇。周津塬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无所不知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