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立刻纠正:“离婚了。”
周津塬瞥了她一眼,他说:“幸亏离婚了。平常我跟你说过这些,你愿意听吗?你总觉得我在害你。”
赵想容身体僵硬片刻,她烦躁地说:“你就是想害我大哥。”
他微笑说:“你们以为,我在乎他这条烂命?我读过书的,我是觉得那样很没意思。”
赵想容感觉有点冷,她说:“你先说,我大哥为什么不让你去香港?”
周津塬没答这句话,他挑了挑眉,问:“容容,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考虑做生意,或者走我爸的道路?因为我明白,做生意或在官场混,就要学会妥协。权力面前,没有人是永远的朋友,也没有人是永远的敌人。但是,做医生不一样。”
赵想容插嘴:“有什么不一样?”
周津塬耸耸肩:“我每次和赵奉阳见面,都会告诉他一些信息。我会说认识多少其他国家的医生,世界上第一流的医院都会和我院有交流。我还会刻意说医生行业里很阴暗的东西,毕竟,哪个行业都有败类。”
赵想容隔了半晌才想起来,他好像确实如此。但那时候,她以为周津塬只是在冷冷地闲谈。
周津塬继续说:“赵奉阳因为身体,注定后半辈子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