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刚刚躲进小树林,她成年后依旧怕黑,不敢继续往里走。周津塬跟过来找她,他喊她的名字,她听到了,但她没回答。周津塬失足摔下沟,她幸灾乐祸,不打算管闲事。
此时此刻,赵想容轻蔑地瞪了周津塬一眼,周津塬把自己推进沟,她也绝对不求饶。
她柔声说:“老公,我最近怎么着你了。离婚后,你还要害命?反应略慢了吧?你不是读到博士了吗?”
但目光接触,赵想容汗毛倒竖。
周津塬沉思地看着她。他面容寒冷,整个人都像欲喷发的风暴,眸子却仿佛能吸收所有情绪的黑洞,凝视着她。
赵想容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读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感觉他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
“收到那么多封情书,你有没有回信过?”他扬眉继续问。
周津塬的这句话没头没脑,但赵想容的眼睫毛,终于微微多眨了几下。
就像冰冻多年的河,她终于听到下面的水流声。她前半生一直在等,等周津塬主动问自己这个问题。但等的太久,问题和答案本身,都变得索然无味。她其实是非常没耐心的人。
赵想容在离婚后,完全隔断周津塬的信息,她不知道周津塬现在都知道了一些什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