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人过了一定年纪,对有些事情不用那么在意, 比如苏昕这种程度上的嘲讽。
赵想容曾经请过一位家政阿姨, 对方抱怨上一家雇主,又说不出具体行为,只反复说“总之,态度特别不好,狗眼看人低”。周津塬正好在家,随口追问, “是不是就像上司对待下属的那种态度?”
阿姨连连点头,周津塬一挑眉,他和赵想容相视一笑。
他们这种幸运儿,骨子里有相同的强势冷酷,对痛苦的理解也很粗糙。只不过,周津塬比她更有自省精神,他俩在以前,也会因为赵想容的偏执而吵架。
赵想容反思完自己,又忍不住想,没准儿是阿姨长得不符合周津塬审美,换成苏昕,周津塬可能就温柔地说“小昕,来告诉我,那个赵想容怎么欺负你”。
不管怎么说,她慢慢接受周津塬和苏昕在一起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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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这学期的成绩,一落千丈。
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大家的异样目光。而她看不进去书,最近的随堂考试里,老师要求背的课文,苏昕一点都看不进去。下课的时候,苏昕手机响了。邻居通知她,苏母在楼梯间晕倒。
苏秦也被紧急找回来。两人在走廊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