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赵想容的公寓静悄悄的,但是她们已经起床了。
对司姐有个访谈,赵想容也要接受采访,她的采访也会作为补充的视频资料,当作花絮。
外面的门响了几声,是稀客。赵奉阳来了。
HEC高商举办一个不动产企业家的峰会,赵奉阳也收到邀请。他问了医生,自己的身体可以进行长途飞行——赵奉阳平常很少离开国内,他对企业内部的权力抓得很紧。但大伤初愈,再加上赵想容离婚,他又决定要试管婴儿,倒也不妨去国外散心。
赵想容昨晚没睡好,早上照镜子,脸依旧有点浮肿。她偏着头拿冰袋敷脸,娟秀的眉有红印,懒洋洋地说:“你也要去巴黎?”
赵奉阳反问:“你不欢迎?”
赵奉阳很少笑。他的眼角有非常密麻的皱纹。别人哄他高兴,好像完成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但是,他对赵想容,总有种令人不舒服的殷勤。
赵想容给自己倒了杯水:“我这次去是专心工作的,不允许任何人拖我后腿哦。”
赵奉阳笑了,他说:“豆豆,你法语学了那么久,掌握得怎么?我考考你?”
“唉,我自己法语什么水平,我自己知道。”她说,突然一个爆裂声,玻璃杯摔到料理台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