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陪我?”
赵想容气得想踹他,被他按着脚踝,使不上力。
“你精虫上脑了,我给你再找个小姐泻火?告诉你,如果你敢再碰我,再发生上次的事情,我——”
周津塬却打断她:“赵想容,我要你。”
赵想容最近在她的群里,看到一句新的脏话。狗逼。
眼前有个狗逼男人平静地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当一个不那么危险的医生。我喜欢血,也喜欢做手术时的感觉,我喜欢当医生。但是我需要平衡,需要保证自己性格里的什么东西不会发展过头。我只是偶尔失控,那些和你无关。我想和你在一起。”
沉默了一分钟,两人打量着彼此。
他们都清楚,对方的内心和那幅天生的好皮囊差之千里。
赵想容先移开目光,她淡淡地说:“这几天别找我,我要自己处理一件事。”
周津塬却说:“对我笑一下吧,容容。”
天快亮了,在道路上的车逐渐多起来之前,赵想容让周津塬把那被她坐得很扁的手包递过来。
她狠踹了他一脚,自己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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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末,赵想容和她父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