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专车司机显示顺利地接到乘客。周津塬再确认了一遍才安心。
下午髋关节二期修翻手术比较麻烦,患者的小腿比周津塬腰都粗,肉厚,脂肪滑,失血也多,原定双侧同时换,但为了患者安全,一期只做了右侧,二期才做左侧。周津塬取占位器时,连续换了两次柄,虎口通红,摆体位固定卡时被夹到手,又添新伤,用上消毒液后非常刺痛。
他独自在西院门口等赵想容,外面正是交通最拥堵的时刻,空气混浊。
陆谦昨天值夜班,一整夜的ICU,手术服都扯烂了。他缩在走廊里睡了会,又接了个手术,也正好这时候下班。
他看到周津塬站在路边,周津塬正用伤手抽着烟,带着点疏离,面无表情的不知道想什么。
两人极熟,陆谦也是身心俱疲,就不打招呼,专心等着出租。
正在这时,赵想容姗姗下车。
周津塬一笑,掐灭香烟,朝着她走过去,只不过,赵想容的目光越过他肩膀,看向身后。他一回头,原本远远站着的陆谦跟着飘来。
“好久不见。”陆谦笑着对赵想容打招呼。
赵想容当着外人,多少会给周津塬点面子:“你同事,也跟我们一起吃饭?”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