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对等,像没对齐似的。而此时,赵想容侧头看他,仪表器的亮光中映照出她的半张面孔,肝肠似火,色貌如花,向他所处的黑暗很缓慢地坠过来。
他一边注视一边爱了。
前面的道路,正好亮起红灯。
周津塬踩下刹车,反手把赵想容一拉。
赵想容以为,周津塬又要搞强吻这一套,她心里充满着各种意难平,很厌恶地推搡,但是,周津塬就是近距离盯着她,随后,她听到他冷声说:“笨啊,当我的极品前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句话模棱两可。配合着周津塬那双招牌幽深眸子,他好像否认,又好像调戏,还透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威胁。
赵想容微怔了一下。她的心思这才被拉回来:“什么代价?”她想到周津塬之前说,把苏母的遗体送走了之类的话。
果然,周津塬说:“代价这种事情,靠说不行,得靠做。”
赵想容想继续问做什么,又及时住嘴。
万一,周津塬吐露个“爱”字,她肯定被占便宜。赵想容便笑说:“你和苏昕,都先学着做个人吧,怎么样?”
周津塬微拧着眉,他不快地扔开她的手:“我懒得跟你吵架。”
车往前继续开,直到赵家的私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