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阳皱着眉头,他听到赵父也在底下喊了几声,随后被陈南叫走,赵奉阳的那栋小楼和他们主宅别墅有点距离,也没有安消防的设置,他们急急去查看,究竟怎么回事。
赵奉阳压着怒火,要往外走。但赵想容拉住他的手,她的手,柔软到冰冷。
赵奉阳下意识停住脚步,他尽量把口气放稳:“豆豆,别闹了。大哥养的两只猫,还在房子里,说不定还有人……”
赵想容却说:“和我有关吗?”
赵奉阳皱着眉头,陌生地看着她。
他以前觉得,周津塬错爱一生,痴心错付,整个人都极度可笑。但是,这样的周津塬知道真相后,他一转手,就把曾经视若珍宝的信扔给自己,显得性情寒凉。
此时此刻,赵想容也是这德性。
她盯着他的目光,就像盯着一个精美的烛台,或者是一条狗:“我不在乎你养的两只猫,包括你以后的孩子,他们跟我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你现在住的那栋楼,本来就不应该建在我家。我希望,等你出去后,你会跟我爸我妈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把那房子烧掉了。由你来付修我家房子的账单。”
赵奉阳烦躁地说:“爸妈能信这鬼话?”
赵想容趁他说话时,倒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