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所欲为。周津塬看轻她却也不计较她,哪里像现在,他一边说爱她一边弄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花样折磨人。
周津塬把碟子推在她面前,他看了她一眼,把餐叉换成勺子。赵想容不动,他居然准备喂她。她摇了摇头,自己吃。
赵想容刚刚被顶得一阵晕眩裂痛,神经都好像静止。她用力握住勺子,忍着反胃,吃了半盘子的食物,这时候,她的大腿有什么东西,是周津塬重新把手放上来。他从侧面搂住她,轻吻了下她的耳朵,终于忍不住问:“你和涂霆分手了?”
赵想容点了点头。周津塬却又确认了一遍:“真的和他分手?”
她没搭理他,继续吃东西,真与不真,他管得着吗?
赵想容再吃了几口,又被周津塬抱到卧室。
她手脚并施地挣打,周津塬轻轻压住她手脚,她气急败坏,他就是不让她下床,对视良久,赵想容绝望地伏倒在他怀里。
“好吧。你把我手机拿过来,我打盘手游。”
周津塬也怔了一下。
有句话说吃口屎冷静一下,赵想容现在头脑里乱得很,需要找点别的事情逃避现实,精神出轨一会。周津塬自然不肯给她手机,她把床头柜的上个月专题提案拿来,潦草地翻了一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