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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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每个医生,手头都堆积不少的假,但那一点意义也没有。工作表几乎全年无休。
周津塬在门诊后跑回办公室,几个同事正围着他桌子,笑嘻嘻地看他电脑旁摆着的赵想容照片。
不过,那些男医生的关注点也很奇特,他们没有关注照片里明艳的女人,研究的是黄铜相框。
办公室里都是男人,周津塬的桌面再整齐,也逃不出男人的审美。他突然摆着这么精致且富有设计感的相框,异常突兀。其他医生都默认,肯定是器械代表或医药代表送的礼物。
周津塬到饮水机前喝了口水,他在他们科室都属于话极少的,此刻主动解释了几句:“不是礼物,这是我拿来的。”
他口中所谓的“拿来”,是“偷来”的代言词。
周津塬边录病例,边瞥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手术,值班和出诊日程表,思考把去法国的时间美化成专业进修,而不耽误今年的职称。他翻了翻手机名单录,给几位医院大佬发了短信,又主动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让帮着联系几个人物。
像是职称提升,他从来不开口求周老爷子帮忙,经常云淡风轻得过分了。因为认为,权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