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力去掩饰那一股深藏不露的自大。这男人,向来是别人亏欠了他十万八千的模样,但她从没见过他这么气若游丝过,
他刚刚居然说喜欢小孩子。假的吧?
赵想容看着看着他,又突然回想起周津塬的举动——他居然还敢对她的脸掷纸,又挥落她手臂,是想扇她耳光吗?最后那句话,赵想容处在耳鸣中没听清,也看不清他唇形,但她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赵想容沉下脸:“周津塬,你刚刚是不是又让我滚?你啊,就别学人家小姑娘吐血,你,你,你就——跳楼自杀吧。是个爷们,现在从我家窗户跳下去。”
周津塬终于瞥她一眼,平日里清浅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身体这么不舒服,他的语气竟难得温柔:“我要是死,你得跟我一起烂掉。”顿了下,他补充,“还有你那个便宜大哥,赵奉阳,他也得死,省得他惦记你。”
一提到赵奉阳,赵想容便不肯斗嘴,她才懒得回应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她撑着身体,伸手想去抢那块四方枕巾,想要看看上面有没有血迹。
周津塬不肯给。
他按着她,白皙手背的青筋没有褪下,突突地凸起。他别过脸,逼视她,口气仿佛很困惑:“容容,你骗我怀孕,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