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正让佣人给自己倒杯茶漱口, 被问急了, 她勉强解释, 两人前几天吵架, 周津塬貌似吐血了, 检查说各项指标有点高。
她父母闻言都愣住, 陈南说:“什么叫‘貌似’吐血?”
赵想容也懒得回答,让家里司机过来,准备按照原定计划,把周津塬今夜扔回他父母家。
她不伺候人, 尤其醉酒的人。
陈南瞪了女儿一眼:“够了!他现在这样子,能送到哪儿去?今晚就先留在家里休息。豆豆,我知道你以前喜欢他, 但你跟我交代一句实话,你和周津塬到底能继续过吗?”
她父母都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女儿。
赵想容在灯光下一照,手背都被周津塬捏出了红印。但她的态度难得诚恳了点:“我交代不了这事,我现在也长教训——提分手,只要一个人做决定就可以。过日子,得两个人都愿意往下走才行。只不过,爸,妈,我就当面跟你们发一个毒誓——下一次,不,从今往后,我赵想容不会用任何手段或者压力,非逼着别人和我在一起。”
她忽地笑了一下:“我以前的行为有点太花痴了。”
陈南看着女儿。赵想容依旧三分真七分假的模样,也看不出她心里真正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