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用余光看到了赵想容的小动作。
赵想容嘴上笑嘻嘻,实际上根本懒得听他那一套废话。她低头用羊绒围巾覆盖着手指,借着摩擦力,飞快地撸下戒指。
在赵想容看来,周津塬送的威尔士金戒,和他的那封信里提到的巴别塔一样,充满着一股学院派特有的又考究又油腻的气息。她再没文化,也因为工作写过多少品牌软文,胡扯起来能比他更厉害。
她取下戒指。嫌弃地用胳膊肘把围巾推到地板上,左右一看,又将戒指往他枕头下面胡乱一塞。
随后,赵想容若无其事地坐起来,嘴上娇声说:“嘻嘻,我的包包里有镜子,你不信就拿出来照照看,刚才还好,你现在真的脸红……”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重新被按倒在床上。
这一次换成了赵想容脸涨得发红。
周津塬压着她的力道,绝对比刚才玩闹性质的重多了,她用尽全力却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动。
赵想容吃力地用拳头抵着他的胸膛,几秒后,威尔士金戒指原封不动地又推回到她的无名指上。
她狡辩:“尺寸不合适,戒指刚刚是自己掉下来了。”说完后不禁微笑,自己觉得这套鬼扯可能糊弄不过去,索性直说,“我就不要你的戒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