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塬多看了眼这处方。里面有质子汞抑制剂,他倒是想起自己所持有的医药股票里,质子汞抑制剂在国内销售份额就将近40多亿人民币。这还仅仅是四联疗法里的一种。
查完房后,周津塬吃了顿简单的早餐。出完上午的门诊已经一点多,他在去大外科前拿着u盘,站到主任办公室的走廊外面。
主管护士长送了趟手术帽,匆匆地走过,对他点头示意,周津塬也点头。
他再站了五分钟。
随后,他顿了顿,猛烈地敲门两声,停顿过后,听到方教授在里面说:“进。”
教授约了额外的病人,工作时间外进行面诊。周津塬让原本跟在教授旁边的医生先去吃饭,他耐心地做辅助工作。
等送走病人,教授看他一眼:“下午全院的大病例会议,你坐我旁边。把你们组的案教幻灯片给我。”
周津塬从外套口袋里掏出u盘,教授弯腰把它插进电脑,过了会,却发现周津塬站着没有走。“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周津塬简单说:“想跟您聊几句职称。”
教授看着自己手下最优秀实际上也最难驯的弟子,完全不意外,他说:“坐吧,后面就有椅子。”
周津塬原地站着没动:“不需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