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
她的语气,动作和微表情一切平常,问的是无聊问题。他当时正暗自恼怒,也没拦着她发挥,默默听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诺奖废话。而几个小时后,赵想容就离开了。
周津塬回想起那场景,简直有点钦佩,又觉得莫名好笑。
因为自己没有怀疑过。他只是觉得,她最近又在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她还生活在公寓里,她平常珍视打理的珠宝衣服和包,什么也没少,甚至门口的红色行李箱原封不动地靠着她的一双高跟鞋摆着。
等等,红色行李箱。
周津塬迅速地站起,他停在鲜红色行李箱前,崭新的红色行李箱。用脚踹,非常地沉重,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周津塬蹲下来,行李箱的两个拉链挂着密码锁。如果想打开行李箱,需要输入四个数字,进行解锁。
周津塬用手指摩挲着这把行李锁。小小的,银色的,脆弱的金属,中间还有缝隙。可以更暴力地砸开,用钳子拧开,或者,用任何方法更高效率地解决它。但是周津塬不想这么做。
他第一次,试了初始密码,五个00000。错误。
第二次,试了赵想容的生日。错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试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手机号码最后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