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独自在病房,除了陈南来过一次,没有任何人来探望,
赵奉阳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变相软禁,他冷冷地说:“你对自家生意了解多少?”
“比你少。”
赵奉阳眼帘一抬,牢牢地盯住他:“那就找一个懂的人和我谈。你以为你家没有我,那么大的生意能撑多久?”
赵立森没有被他语气里的轻蔑所冒犯,他从小就算是赵家三个孩子里最谦逊平和的一个。赵立森拉了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爸妈现在都忙,豆豆出国了,你之前的收购项目由你的新副总经理负责……”
他的目光落在赵奉阳孤零零吊起的腿上,突然转换了话题。
“前几年,有一名骨科医生做过一例臂丛组织下肱骨骨折的切开复位内固定术。病人术后,出现桡神经损伤。问责时,麻醉医生举证了他的麻醉用量,浓度和穿刺无易感,骨科医生也坚持认为自己的操作精准无误,神经损伤是因为麻醉医师采用臂丛神经阻滞造成的并发症,局麻药剂量40%可取得90%以上的阻滞成功率。”顿了下,他说,“有句话,外科医生管病,麻醉医生管命。除了插管,麻醉医生更多是监控,不参与外科操作,除非显著失误也不承担外科手术责任。最后是那名骨科医生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