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立森没说。当他重新坐回座位,又恢复那个没存在感的二哥:“爸总说,我的性格太柔,不适合从商。只不过,他现在让我当一个什么副总经理。”
“你会再来找我的。”赵奉阳阴沉地说,他的声音中有一丝不确定。
“你是我的上司,从今天起,我每一天都会来找你。”
赵立森说完后转身就走,他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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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奉阳重新住院以及他下属的丑闻,赵家企业旗下的全线股票和债券开始出现下跌。一时之间,人心风吹草动,什么消息都有。
但随着赵立森回国,以及赵父重新出山,重金聘请了一位行业内历经风霜的老将,代替赵奉阳加入董事会,他们家又很快稳如磐石。
这波动给远在法国的赵想容也带来一丝负面影响。
原本在巴黎联络的那些名利场上的人,有些无形中开始远离她,绝口不提一起曾经热烈讨论的泡吧、旅游和玩乐。
赵想容倒也不生气。圈子里的社交变动本来频繁,她也同样疏远了他们。
她甚至没有在巴黎的朋友家住一晚,但原因是,确实不太喜欢那公寓。
赵想容最先自费住了一周的乔治五世四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