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跟她对工作。赵想容嘴里低声骂了几句,不情愿地打开视频。
她这次来意大利没有任何行李,只带了平时拎的包。而周津塬一眼看到,她敞开的包里有个银灰色,支棱出来的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个自拍杆。
周津塬低头玩了会,很快判断这东西可以用在手术间里。他先安在手机上试试,却发现手机电量不足。而赵想容的半个身子正压着他的行李袋,阴阳怪气地和Patro讨论什么构图。
周津塬也就没着急找出充电线。
又是一阵食物的香气飘来,周津塬再次回头看那家咖啡店,距离不远,二十米左右。
他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此刻距离登机还有时间,周津塬准备过去买点食物充饥。
没走几步,却被赵想容叫住。
她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嘿,我这里有零钱。我要喝柠檬汁,然后再买个牛角包,最普通的那种牛角包。”
赵想容抛给他一个非常沉重,填满厚厚十元欧元硬币的小零钱包。
周津塬踏进咖啡店前,像心灵感应般,再次回头远远地看了她一眼。
赵想容还在弯腰专注地看着屏幕,她穿着一个很紧的吊带,单手撑着椅子,整个人曲线像弧形优美的蛋壳。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