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塬明白这是催他结束视频,他压着不悦,极淡地对她一笑。
这人主动笑的时候少。赵想容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这么一细看,却也同样留意到他身后。
她终于集中起注意力,把他转换到大窗口。
“你跑到酒店住了?”
赵想容的眼神异常毒,周津塬身后只露出一个棕色窗帘的小角,她就发觉,那摆设,明显不是他之前的公寓。
他这才点头:“爷爷去世后没几天,我到医院旁边的希尔顿开了一间房。清净。”
清净,以前在他们婚姻存续期,赵想容最恨从周津塬嘴里听到的词之一。她在明面折磨他,他则用消极对抗来回报她。
“以前吵架,你为了躲我,怕我查到你酒店的住房信息,经常去住你们院的职工宿舍。”她笑吟吟地说,“怎么,不去那里继续’清净’住了?”
原本想借此机会卖个惨,但被截住。周津塬面色不改。他拧开桌面的一瓶冷冻矿泉水,抿了两口,重新抬起眼睛:“我没什么怕不怕的。只是,我现在总不能和那些外院规培的小孩挤一个楼。”
赵想容噗嗤一笑:“毕竟你现在都荣升为副主任医师了,对吧?”
“不错,我现在又有职称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