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那么惨。”赵想容啧了声,“你除了找我,不和其他人出去玩儿吗?”
隔了会,她才听到周津塬说:“你指哪种,约会?”
“约会泡吧聊骚,一夜情,这些都算玩。”赵想容想了想。
周津塬终于将目光从水面抬起来,他冷冷说:“哦,你试过几种?”
“我们不是在说你吗?你在德国,总是独自待着,不觉得闷?”
周津塬知道她在逗他。
可能是四周高温,他产生焦躁和某一种不快。头脑里对今晚的话题走向,有了好几种模糊预期,但他讨厌愿望多次落空的感觉,想得到却总是摸不着有多令人烦躁。。
赵想容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让人无法定义。
他抿了抿嘴:“我上一场婚姻处理的非常失败,理应对感情谨慎一点。”又说,“不过老实说,我觉得孤身一人不是什么大问题。”
赵想容笑说:“把’没人约’都上升到这么清新脱俗的高度。”
他顺势再问她:“你呢?”
“我?我最受不了无聊。”她用手指轻轻地拨着水,“无论工作还是私人约会,每一天都有人约。独自待着更清净,但是呢,我只需要想象一下这种清净就可以了。平常,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