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巾围住下半身,走出去,给她端了杯水,再把她揽到干净的床单这一边,温存了几个小时。
感觉像值夜班,随时警觉,听到动静就醒。等他再次睁开眼,怀里却又空了。
赵想容滚到另一侧,床头那侧亮着一盏台灯。
周津塬伸手把自己这边的台灯打开,将赵想容那边的台灯关闭,硬把人重新拉回来。他抚摸着她微红发热的脊背,过了会,把她翻身,把手指硬塞到她红唇里。
赵想容牙关松松地含住他,继续睡。等到半个小时,她感觉呼吸不畅,不舒服了,勉强睁开眼睛。
她立刻吐出他手指,一把推开他。
两人面对面地躺着,那一瞬间,他们的的目光都没躲。赵想容是没有力气动了,只说了一句:“周津塬?”
周津塬没有回答。
随着赵想容的清醒,周津塬知道,他的心正慢慢地堕入到一团黑暗的泥沙里。因为他非常清楚,接下来又会有什么戏码。这招数太熟悉了——她大概会振振有词地宣称,说之前只是一夜情。她只是心情不好,随便和他说了几句话,又上了床。而这不代表任何意义。她就是反复无常的性格,但他就是被吃牢了。
周津塬却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的耐心已经走到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