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象。
周津塬在台上结束了一段什么罕见病历的分析,他在掌声里从台上走下来。赵想容已经又快睡着了,他稍微整理了下领带,重新坐回到她身边。
过了会,他在手机上打了行字,不动声色地推给赵想容。
屏幕上面写着一行字:现在,想走吗?
周津塬果然找了个借口,带着她,中途提前离开。一走出大堂,赵想容立刻松口气,她平常参加那些奢华的晚宴很少待到最后。更别说今晚,她身边坐满了严肃正经且不肯闲聊的陌生人。
周津塬顿了顿。他随后告诉她,这一桌坐着的并不是陌生人,而是柏林结交的骨科医生。他们早就知道两人的真实关系。更别说,周津塬的手提电脑里,正用着一张赵想容的照片当作随机屏保。
赵想容稍微愣了下。
想起自我介绍时,满桌的人脸上闪过惊愕、复杂和无语的表情。现在想来,估计是被严谨的德国人视为笑话看了。
周津塬淡淡地接口:“被嘲笑几句有什么稀奇?在你眼里,我早就被当成天大的笑话。”
赵想容付之一笑。
等两人坐上车后,周津塬脸色依旧是这么淡淡的。
沉默了片刻,他冷不丁地开口:“之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