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很乐观地问,能不能靠做做瑜伽纠正。结果, 医生和周津塬同时警告她最好老实点, 别瞎折腾。
周津塬的面色尤为难看,他留下和医生严肃谈了很久。
比起他,赵想容的孕期心理负担确实没有那么重。有人替她焦虑,她通常就是不怎么着急的。甚至下午还和司姐讨论请一个明星做客座编辑的可行性。
两人晚上去十三区的一家中餐馆吃饭。
落座后, 周津塬突然冷不丁地告诉她, 他近期会向国内医院提出辞职。
赵想容正用指尖捏着塑料筷子,她一怔。
“怎么了嘛,你不是爱死你国内的医院了?”
周津塬看着她,口吻清淡:“医生向来属于移民里的优待人群,从国内医院辞职后,我可以选择留在这个实验室, 或者加入家法资医用耗材公司, 试试做生意。再或者, 干脆投资移民到法国。以后, 就让我们孩子在巴黎念书。法国人对结婚不结婚不那么看重, 我们也不需要结婚。”
赵想容被巨大的信息量弄得愣住。等反应过来,她蹙眉说:“这,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些?”
周津塬说:“我的学业签证马上就要到期,手头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做个取舍。而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