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合上精美浮雕的化妆镜:“下飞机后,咱们在外面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去你们医院。”
周津塬点头:“你想去哪里吃?”
赵想容噘噘红唇:“懒得动脑子,选一个你想去的餐厅吧。”
周津塬也没怎么思考:“那就蓝蛙。”
绝了,他为什么总爱挑最难吃的西餐厅?赵想容耸耸肩,没提出反对。她无非想找地方坐坐。一想到生产前都得憋在病房,生完后又要住月子会所,简直闷到死。
她把自己怀孕的事瞒得极其严密,包括两人的父母,都不知情她怀孕了。两人回国也是静悄悄地没声张。
“我身材那么好,绝不打算告诉别人自己生过孩子。以后有人问,就说崽子是花钱代-孕的。我有个特别爱装支持女权的前同事,他听到这消息,估计得发一篇推文diss我。”她自己觉得好笑,乐不可支。
周津塬拿完两人的手提行李,再回到赵想容座位里,一掌托着她肚子,一指抬起她下巴,赵想容以为他要吻自己,习惯性地抬起头,他忽而往她那长而浓的眼睫上吹了一口气。
赵想容连忙眨动双眼。
她再次一睁眼,他就冷冷又吹一下:“你眼睛上沾着东西。”
赵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