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从伤口处感受到阵阵清凉,很舒适,“月姨,这是什么药?”
“大蓟。”月回道。
叶暖点点头,道:“大蓟,凉血止血,还能行瘀消肿。”
“暖,你识药?”月大喜,荒漠地时叶暖就说了不少与巫有关的事。这一刻,听叶暖解释大蓟的效用,月对叶暖的本事更加认可了。考虑到巫语的身份,月和有蛇部落不得不提防,假以时日有蛇部落可能连一个巫都没有。没有巫,就算是有蛇部落都难在勘塔斯森林立足。是以,这些年明知巫语小动作不断,师婆婆和螣尧他们只能睁眼瞎,故作不知巫语的算计。
“略知一二。”叶暖道:“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被秦院长带回孤儿院长大,孤儿院生活清苦,穷人家孩子早当家,我们只能自力更生。”简短两句话,道尽叶暖二十年辛酸苦楚。那时候真的很苦,可想着秦院长和院里孤苦无依的孩子,叶暖觉得所有的苦都值得。
秦院长去世,她被算计…也不知孤儿院情况如何?
地球,没了秦院长孤儿院是叶暖唯一放不下的地方。
不过,叶暖不会怨天尤人。既来之,则安之。苍天给她新生的机会,她自然想想的不一样。望着有蛇部落贫困淳朴的生活,一瞬间,她仿佛再次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