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河脸骤沉,厉声道:“你说螣枭骚扰过你?这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他就晚上出现,我躲起来没见。”猫儿道。螣枭比猫儿父亲年纪都大一轮,这种不要脸的事,也就他做得出。今天,如果不是猫儿主动说出声,河如何知道螣枭老实憨厚的面具下,隐藏着一张这般面目可憎的脸?
“这种事,你早该跟师婆婆说声——”河怒斥道,抬手狠狠地戳了几下猫儿的头,怒其不争。不过,她明白螣枭多半吃定猫儿不敢开口,才敢明目张胆欺负猫儿,换作旁人螣枭多少会顾忌些颜面。
猫儿低着头,不敢直视河铁青的脸。父母去世后,猫儿在部落过着半隐形人的生活,如果不是白一而再的欺负白,猫儿说不定真的会成为有蛇部落的透明人。某种程度上来说,猫儿能让族人心生怜悯和关怀,还得亏白的“帮忙”。
见猫儿油盐不进,河扭曲着脸无奈收声。身边有个离够让她头疼的,现在再来个猫儿,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部落里就没几个安生的人。朝猫儿摆摆手,平静地说:“算了,再骂你也不长进。你搬去跟离住,等乞愿节结束后,事情大抵就该平静了……”
风雨欲来,部落弥漫着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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