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树屋给她弄点解酒药,不然她怕是该难受了。”
“需要我帮忙吗?”猫儿起身,问道。
“不用,我自己搞的定。”河摆摆手,道:“你坐着吃,多吃点。别被离抢去了,她很能吃。”
“河,你哪有很能吃?”离气呼呼道。
另一边。
螣尧抱着叶暖回树屋,叶暖叫嚷着热,一个劲拉扯着身上的兽皮。
“热——”
“不能解开。”
螣尧被摸得火大,偏偏又不能教训。只得憋着火气,把叶暖抱回树屋。九原气候适宜,入夜后不会太凉。但,螣尧担心叶暖着凉,一直摁着叶暖的手没松开。这时候着凉可不是闹得玩的,明天勘塔斯会正式进入冬天,他不清楚九原会不会降温附带降雪。小心无大错,螣尧不敢冒险。
“尧,我头疼。”叶暖嘟着嘴,嘟囔道。
螣尧敲了下叶暖的头,没好气道:“谁让你喝那么急?别动,我给你揉揉——”
小心扯过兽皮为叶暖盖上,然后把她的头放到腿上,轻轻为她按摩头部,尽量让叶暖舒服些。
“热,我真的不能脱衣吗?”娇滴滴的撒娇声,带着热气直扑螣尧的肚腹位置。
顿时,螣尧整个人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