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牛吃惊不已,侧身看向静坐在一旁的阿沙那。
亏得原鹰烈心大,此时奴隶营中所有奴隶都解开了脚上捆缚的藤条,无论是矿井还是打铁房都异常安静,众人集聚在一块,默等着阿沙那和泅牛发号施令。
“嗯?”阿沙那侧头,看了眼泅牛,问:“松山那边出纰漏了?”
“松山说塬识破了他的伪装,询问他究竟是谁?”泅牛紧张道。初次经历这种战事,泅牛有些坐立难安,听闻松山那边出了差错,愈发紧张起来。
阿沙那微惊,诧异道:“松山情况如何?”
“安好。塬识破松山的伪装,却没有向原鹰烈捅穿这件事,松山让我们拿主意现在该怎样做?”泅牛小声道。同时对塬行为颇为纳闷,塬在原鹰部落称得上是怪胎,从不跟人同流合污,像是一股清流。偏生得到原鹰崖父子的信任,下边有人想对他动手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静观其变。”阿沙那道出四个字,端坐着闭目养神。心下揣摩起塬的目的,塬心思诡谲,还真让人捉摸不透该如何对付。他既然没当面拆穿松山的伪装,事后多半也不会插手。但,塬不得不提防。想了下,接道:“泅牛,让人盯着点驻地那边。稍有异动,我们即刻反击。”驻地那边自身难保,塬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