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底里用感恩都无法表达的那份爱,只能已化作底声细语倾诉在遥远的他乡异土和日渐清淅的记里……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杨雪坐在梳妆台前替自己梳理散乱的头发。
一夜之间,她发现自己憔悴了许多,她的眼眶周围起了一道黑圈,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女儿已经醒了,嚷着要去幼儿园,她看见丈夫的卧室紧闭着,知道这个无所事事的丈夫还在睡懒觉,不好去惊扰他。
出门时,她突然想起晚上的约会,便回过头推开刘波的门,刘波从床上翻了一个身,问:
“几点了?”
“八点半了。”
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说:“糟糕,我又睡过头了,你上班还来得及吗,要不我去送欣悦?”
“反正都要迟到,欣悦今天就不用你去送幼儿园了。不过,晚上我们公司有一个应酬,我就不回家吃饭了,你下午要早点去接欣悦哟?”
“好吧!”
杨雪走后,刘波倒在床上继续蒙头大睡。
没多久,客厅里面的电话没命地叫唤,刘波穿着短裤和拖鞋,打着呵欠将电话拿起来。
“你还在睡觉呀?”
“是啊,哪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