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房顶灯将这间病房照得通明。
“我不是在宾馆房间吗?怎么来到了这里?”他努力回忆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扎着吊针。
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输液管里流进他的血管,感觉凉飕飕的。
何佳坐在病床前的一张木椅上,关切地问:
“你醒了?”
刘波赶忙挪动一下自己虚脱的身子问:“我是怎样来医院的?”
“你病得相当厉害,是我把你送来的呀?”
刘波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
何佳嫣然一笑,回答说:“你在夜总会玩的时候不是让我来房间看你吗?”
“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
何佳笑吟吟地说:“呵呵,当然是开门进来的哟?”
刘波恳求道:“我的大恩人,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还是告诉我吧!”
何佳见刘波显出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便将发生他得病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我十二点半下班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想,你一定在宾馆里等我,可又想,夜半三更的,一个大姑娘来一个单身男人房间,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准备不来了,但又想,即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