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药,急忙问:“你大老远把我从锦城叫来,真是为我接风那么简单?”
张总如实回答说:“事已至此,我们已经坐到了同一条船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刘波是我让他主动去锦城检察院说明情况的,临走前,他已经向我交代清楚了,我们在中天国际城赠送给周局长和刘局长那两套房子,是由刘波牵线,他们自己掏钱购买的,而且,我们已经聘请了蓉城最好的律师替刘波辩护,只要找到证人,刘波的事情就可以解决,至于刘波送你那两百万的事情,你大可放心,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刘波知,这个年轻人靠得住,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听了张总一席话,王市长如释重负,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脸色也变得好了许多,疑惑地问: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只要你给有关部门打招呼,刘波在看守所不受到虐待,暗中替我们疏通检察院的关系就可以了。”
“我试一下吧,”王市长点了点头,说:“不过,刘波这件事我不能亲自出面干涉,只能给你们引荐相关人员。”
“你这样做已经给我们帮大忙了,到时候,我让律师去操作和处理就行了。”
“那行!”
王市长爽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