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吗？”警察问。
“我……我的一个房客死了…….”房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的住址？”警察诧异地问。
“我住在……”房东断断续续地将她家的地址告诉了警察。
……
房东挂断电话后，惊慌失措地跑出家门，站在楼下，不一会，她身边围了一大圈居民楼的住户。
“这个人在我们家租住了大半年的时间，开始的几个月，叫房租还比较爽快，如今，已经拖欠了我两个月的房租了，昨天晚上，他让我今天来收房租，就在刚才，我敲门的时候，里面没有人应，我便用钥匙开门，进去一看，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我走进卧室，发现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我叫了一声，他没有答应，我走到床前，发现他没有呼吸，用手一摸，他全身冰凉，原来，他已经死了……”
房东心有余悸，像鲁迅先生笔下那位祥林嫂讲述他们家阿毛被狼叼走的故事那样，向周围的人群唠叨着。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大家壮着胆子，随警察一起上楼，站在房东的门口。
几名警察走进房东家，有是勘察现场，有是拍照。
忙了一阵工夫，警察才叫来一辆丧葬车，将王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