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
“可以这么说,”父亲点点头,说:“所以,我希望你别来凑热闹,给我出难题,要不然,我的前程就被你毁掉了。”
“你是你,我是我,”王鹏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忿忿地说:“世上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胳臂往外拐,以前你没有在蓉城当官的时候,我不是做得好好的吗?我就不信这个邪。”
“你想怎样?”
“我告诉你,这个标我投定了,这块地我要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来到房门口,“呯”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离开父母家。
王鹏的母亲听到客厅里的关门声,从卧室里跑出来,见丈夫一副怒容满面的样子,惊愕地问:
“老头子,怎么了?刚才是谁来了?”
“除了你那位宝贝儿子,还能有谁?”王鹏白了老婆一眼,责备道:“他之所以这样,都是被你宠坏的。”
王夫人奇怪地问:“他怎么得罪你了?”
王副省长回答说:“他想让我给他汽车站那块土地开发权。”
“老头子,他的要求也不过分呀?”王夫人劝慰道:“俗话说,为官不用,过期作废,我们只有王鹏这样一个儿子,趁你在位的时候,是应该好好为他的前程着想,既然你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