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上,
陈美娟的母亲扑到刘波的病床前,焦急地问:“刘波,你这是怎么了,要紧吗?”
刘波敷衍道:“我没事,都快好了。”
陈美娟的父亲凑上来,站到老伴身边,责备地问:“刘波,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呢?要不是我们今天晚上盘问美娟,她至今还不想说出实情呢。”
刘波朝站在他们身后的陈美娟望了一眼,说:“是我不让她告诉你们的。”
“你这孩子,怎么把我们当外人了呢?”新任岳母抱怨一声,问:“听说欣悦的外公去世了,有这么回事吗?”
“是的,”刘波点点头,忧郁地问:“他是因为我,才被人打伤而死的,是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他的后事处理完了吗?”
“他老人家的尸体火化后,欣悦的舅舅来城里,将他的骨灰拿回县城去安葬了。”刘波眼里噙满泪水。
陈美娟的父亲急切地问:“伤害你们那帮人家伙被抓到了吗?”
“还没有……”刘波茫然摇头,案件发上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案情毫无进展,毫无线索,他有点开始怀疑文婧文警官和那帮警察的办事能力了。
老头子安慰道:“你也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