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惊,急忙跳下床,说:“你他妈的没有长眼睛吗,怎么把一个条子给我弄来了?”
“我也不知道,五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将文婧抬进屋的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
“我靠,你说还能怎么办?”马五吓得连疼痛感都没有了,急忙穿好衣服,将这两个男人叫到一边,命令道:“你们先把她捆绑好,戴上脚镣手铐关起来,好生看管,如果让她跑掉了,我们就全部都玩完了。”
文婧的药性完全过了,气运丹田,运足力气,“碰”地几声,捆在她身上绳子如一根根面条似的,砰然断裂。
文婧一个蜻蜓点水,再一个鲤鱼跳龙门,从床上跳下来。
顺手拿起床上的一条毛巾被将自己的身体裹住,指着站在一旁商量,还没有来得及给她戴上脚镣手铐的三名歹徒,厉声吼道: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三名歹徒立即被文婧的举动和声音完全镇住了。
马五惊愕地看着她,哆嗦着道:“你……你不想要他的命了幺?”
三名歹徒暗自感叹,这分明是一个极不好惹的女警官,但刚才每个人都把她当成一个即将被自己肆意践踏的女子。
说时迟那时快,文婧紧握拳头,狠狠地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