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这时,刘波的嘴唇动了一下:“你怎么有这种想法,我是一个接过两次婚,死了两个老婆的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克妻相,你不怕吗?”
“我不怕,你是不是想拒绝我,故意给自己找借口?”文婧的眼皮一眨,迷茫无助的望着他,两行清泪滚下她雪白的面颊。
她开始抽泣起来,先是小声的、压抑的,最后终于嚎啕痛哭。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呢?我是爱你的,但怕你跟了我,会像杨雪和陈美娟那样芳年早逝,明白吗?”
刘波有些茫然,此刻的文婧风姿绰约,原本如枝头鲜果一样饱满多汁的年华,不该憔悴如一片旱降的秋叶!
文婧固执地说:“不会的,我的命大,能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刘波颤栗地拥住了颤栗的文婧,谁也不再说话,似乎语言已经迷失,他们沉入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苍凉之中。
黑暗中好象有一双无形的命运之手在牵引着他们,挂在墙上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响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文婧开始哆嗦,她模糊的泪眼面对着茫茫夜色,她听见了红木桌子在自己的身下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响声越来越强烈,好象天地在摇晃。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