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将房间里收拾了一下，问：“刘波，你实话告诉我，你真行贿过王副省长吗？”
“是的。”
“一共多少钱？”
“五百万。”
“你是把钱直接打到他的账上还是？”
“我是以我的名义在银行开户、存款，然后，直接把银行卡交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去取钱。”为避免节外生枝，刘波没有把这笔钱分别存入四张银行卡的经过告诉她。
“这么说，你交给王副省长的银行卡还在他手里？”文婧诧异地问。
“没有，他们把钱取走后，在去告发他们集体嫖娼之前，设法让王副省长把钱取走，再将银行卡还给我了。”
“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文婧感到如释重负，替刘波分析道：“王副省长手里没有你行贿他的证据，口说无凭，你还可以说他是为了报复你，诬陷你，你放心吧，我会想方设法地将你保释出来。”
“谢谢！”刘波感激地望着她。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跟我客气？”文婧白了他一眼，娇声说：“走吧，别让检察院的同 志久等了。”
为了掩人耳目，文婧故意替刘波戴上手铐，将他带出房间，来到了周所长的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