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将公司葬送在我的手里。”张跃将目光移到杨冬梅身上,说:“我只希望,以后和冬梅一起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你老人家。”
杨冬梅没有说话,她知道,丈夫是一个无能的人,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她不是真希望张跃去做那个董事长,而是以此为导火索,与他分道扬镳。
躺在病床上的张总见儿媳妇没有吱声,看着她,问:“冬梅,我不愿意把公司交给张跃,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爸,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我没有什么想法,”杨冬梅白了张跃一眼,对公公说:“我也知道,张跃不是管理公司那块料,你不希望公司会在他手里。”
“既然你们大家都没有意见,我就留下刘波继任公司董事长的遗嘱,”张总环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发现刘波,便问:“刘波呢,你们看见他了吗?”
张跃的母亲,张跃和杨冬梅相互看了一眼,均摇摇头。
“爷爷,刚才那个叔叔已经走了!”张晓斌指着房门口说。
张总问:“走多长时间了?”
“走还一阵子了!”小男孩回答说。
“跃儿,你们刚才说的话,估计是被刘波听见了,他可能有想法才走的,以后,希望你们像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