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我在刑侦队干了那么久，与刘波交往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他的人品，以及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张跃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丁晓冉突然想起钱副市长刚才与她通电话的内容，底气稍微足了一些，但见文婧对她这种审讯的态度，心里很不爽，说话也就没有原先那么自卑了。
“可以，”文婧冷眼看她，咄咄强人地问：“那你告诉我，张跃是不是在刘波的酒杯里动了手脚？”
“什……什么手脚？”丁晓冉故意装憨。
“这还用问吗？”文婧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你现在可以不告诉我，这件事一旦被我查出来，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别得罪丁晓冉，”韩彤见表妹的性子这样急，脑袋瓜转动了一下，急忙打圆场说：“婧婧，晓冉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你说是不是？”
“朋友？有她这种朋友吗？”文婧白了丁晓冉一眼，“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落井下石，我呸！”
“对不起，失陪了！”丁晓冉一时还想不出脱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