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笑眯眯的,心情十分好。
见田思思并没有以往一样咋毛,田新华多看了她两眼,他之所以爱挑阿囡的刺,就是为了看阿囡跳脚的模样,现在阿囡这么好说话,他反倒失了兴趣。
“新华哥,我们什么时候再酿酒啊?”
“不急,等大爷爷把粮食弄回来再说,而且我们酿酒的频率也不可以太高,免得引人怀疑。”田新华不紧不慢地提醒田思思。
田思思这才想起来她和老爷子对外说的是买来的粮食呢!不过田新华这么说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田思思看了几眼田新华,一脸高深莫测,就像一只小狐狸似的,单从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田新华暗暗好笑,小丫头还是挺机警的,他拍了拍田思思的脑袋,笑道:“我们过几天再酿,一个月酿上两三次就好,不可以太多。”
“嗯。”田思思也明白酿得多可能会引起麻烦,而且现在的市场也没有那么大的需求量,一个月两三次是够了。
“新华哥,你那天在小姑那里使的那招叫什么?我也能练吗?”田思思突然想起上次在田满兰那里田新华的手劈木棒,真是十分酷。
“那是内家功夫,大爷爷教的,以前大爷爷不是都教过我们的,你练了三天不到就喊疼不要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