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跟着先生之前的事?可那时先生和刘公鸡都没见过面呢,哪结的梁子?
云先生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斜眼看着他说道:“要是得罪我了,我还能任他嘣哒到现在?”
“也是,那又是因为啥啊?”罗大头更加不明白了,没得罪先生,先生干嘛总是揪着人不放呢?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逗他玩!”云先生轻描淡写地说着,似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刘锦衣晕了,祖宗,我长得也不难看啊,你老人家干嘛就非得看我不顺眼呢)
罗大头似是见怪不怪,竟然还附合道:“是挺不顺眼的,一副狗腿子样,行,我这就去通知那公鸡一声,免得去晚了,咱们就没好酒喝了。”
刘锦衣接到罗大头的口信时,他正好打完电话,罗大头趾高气扬地站在他面前把云先生的话说了一遍,末了他又补充道:
“刘公鸡,你要是敢阳奉阴违,害先生喝不到好酒,可别怪老子不客气,听到了没?”
“听到了,锦衣不敢违背云先生的指示。”刘锦衣吓得瑟瑟发抖,祖宗啊,您怎么把这个活阎王给放出来了?这活阎王不是在陪那云老头吃斋念佛吗?怎么越吃越凶了?
“明白了就好,对了,最近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