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和云先生串通一气,你真坏!”
“爷爷。阿爹,每天学这么多我的头会痛的。到时候我肯定会睡不好吃不好,你们就忍心看着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再缩回去?”
田思思为了能够跳出火坑也算是拼了,冲贺学文老爷子撒娇打滚,眼泪硬生生地挤出了几滴,果然老爷子和贺学文立马便心软了。
“老张,我看这课程的确是多了点,要不一天只上一节课?”
老爷子小声地和老友商量,张明柳瞪了他一眼,老爷子又转口道:“要不两节课?”
贺学文也跟着点头,“是啊,云先生也说别把阿囡拘得太紧,不需成什么大家,只需学会即可。”
两人都是咬着张明柳耳朵说话,屁股对着田思思,声音又极小,田思思就算是把耳朵竖得像袋鼠一样,也只是零零星星听见云先生、大家几个字。
云狐狸!你个死老头,亏我还给你做那么多好吃的,吃了我的东西还在背后这么阴我,真是丧尽天良!
北京正为田新华和贺承思讲解历史典故的云先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一个,谁在念着他老人家?云先生拿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田新华忙从衣架上取下薄外套披在云先生身上,如今已是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