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战场上闻过更难闻的气息,此刻倒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末流则用手捂住了鼻子,一脸苍白,思思从包里拿出清凉油,递给末流。
末流赶紧抹了点在人中,这才舒服了些。感激地冲思思笑了笑。
他们去了阿飞的办公室,阿飞似是在见一个人,是个相貌普通的年青男子,精瘦的身材,中等个子,十分平常的一个人。
但一眼看过去,思思就知道这人肯定是个军人,而且还是特种兵出身的军人。
当然,思思只从他身上看出了军人的气质,特种兵则是张洁在她耳边说的。声音很小。不过那个男人也听见了,微微地抬了下头,打量了他们一眼,很快便又垂下头。
“阿金。你这样突然请假让我很不好做呢。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你今晚对战那个泰国佬的。消息都放出去了,钱都收了,可是你却跑来告诉我说不能打了。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让我亲自出马吗?”阿飞的语气不是很好。
“飞哥,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有阿柔的消息了,我一定要去找她,等我找到阿柔,我一定回来打拳。”阿金语气很坚决。
“你今晚打了拳,明天再去找那个阿柔,这样不是两不耽搁嘛!”阿飞也放缓了语气。
“不,我来香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