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衣服,而她又是那种高挑显瘦的身材,是以,看着还和少女一般,不像是个孕妇。
这日上午上完课后,思思开车去了酒厂,黄原县城的路倒比较平坦,要是郊区的那些路,打死她也不敢开车了。
袁金昨天便打电话让她抽空去趟厂里,说是有事情找她,听着好像还挺急的。
思思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袁金一个人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了一大堆纸,也不知道是什么。
“袁大哥,出什么事了?干嘛苦着脸啊?”思思站在门口打趣。
袁金听到声音忙站了起来,小心地扶着她坐下,便把桌上的那些纸往她那边推了过去。
“你看看。”
思思拈起一张,上面写着某省华谊商场欠贺家酒厂人民币两万元,下面有商场的公章和商场负责人的签名,再来一张,是五千块的欠条,同样盖上了公章,接下来的也不用看了,可想而知都是白条了。
前世改革开放后有一段时期确实是打白条成风,很多工厂都是因为要账要不回来导致撑不下去垮了。
而这些债务关系都很微妙,a欠b,b欠c,c又欠d,可是d却欠a,就跟死循环似的,形成一张魔性的网,把这些陷进网里的工厂都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