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溜着滑板回家了,她将书包一放,见到云先生那黑脸,心下了然。
“太爷爷,您这可真是上赶着找骂呢!明知道说不过我哥,您还总是要去惹他,啧啧,这就叫那什么来着?”呀呀清脆的声音就跟脆黄瓜一般爽,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般利,云先生的脸立马成包公了。
后面的美少年恩恩也踩着滑板回来了,在门槛处来了个十分漂亮的腾空一跃,潇洒地落地,正巧听到呀呀的话,立马便接上了。
“官方话叫做屡教不改,通俗点说就是受虐狂,用咱们京都话来说,那就是犯贱哪!”
“滚!臭哄哄的,赶紧给老子把身上的臭汗给冲了!”云先生实在是忍不住发飚了。
呀呀往身上闻了闻,眨巴眼睛说道:“不臭啊,太爷爷,臭的是恩恩,像我这种美人留出来的汗一般都称为香汗,明白不?下回别说错了,亏我妈还说您学富五车哪!”
“掉了两车,只剩下三车啦!”恩恩再次补充。
云先生被这两个小魔星磨得没力气生气了,捧着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清露,这才觉得心情好受点。
旁边的罗大头肩膀不断耸动,脸涨得通红,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索性哈哈大笑起来,憋死他了都。
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