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里没好药,拖累小严了。”
一直闷声喝酒的老校长突然出声,他的普通话乡音很重,初听有些不大明白,不过听多了倒是习惯了,此刻他脸上带着乞求,眼巴巴地看着思思她们。
严瑾不满地瞪了老校长一眼,“我没事,校长他就是喜欢瞎操心,我年轻力壮的,只不过是感冒罢了,哪用得着特意跑到大医院去看病?”
老校长却不顾他的威胁,执拗地说道:“小严他的身体越来越虚了,这几天连饭都不大吃,身子也冷得很,还有咳嗽也越来越严重,山上的草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我有钱,我拿钱给你们。”
老校长冲旁边的妻子用土话说了几句,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便起身回到房间,不多时便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用皮筋扎得四四方方的。
她似捧着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塑料袋放到桌上,就着昏暗的油灯扯开皮筋,一层一层地解开塑料袋,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摞码得整整齐齐的纸币。
纸币从大到小按顺序码好,连边边角角都弄得非常平整,最大的十元,最小的一分,大部分都是一角两角一元两元的面值,看这些钱的老旧程度,怕是眼前这老两口攒了几十年的全部家当了吧?